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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能说吗?”文连星看着方飞,他显然很想说的样子,于是他连忙使出了“欲擒故纵”的招数,假意体贴的说道:“好吧!看来你是有难言之隐,那我就不问了,不过看到你们这阴阳怪气的样子,我就有气,我想我还是走人好了。”

  文连星装腔做势的要转身走人,不过正如他所预料的,他人才刚转过身,方飞就急急的阻止。

  “星少,你等一等!”

  开玩笑,星少现在可是他们所有人的救星,要是真让他走了,那他们的苦难还真不知要延续到什么时候呢!

  双手斜插在口袋中,文连星状似悠闲地缓缓转过身,一双灿亮的晶眸闪现狡猾的奸诈,直盯着方飞瞧。

  “头子最近的心情很不好,几乎整天都待在道馆里。”

  “他常找你们练功?”很快的将方飞抚颈的模样和此刻得知的资讯连结,文连星准确的问。

  “嗯!”一千人全都被操得半死,甚至有些夸张的还得在床上躺上一个星期才能下床,想到这里,方飞忍不住的硬起了头皮请求,“不知道星少是不是可以去劝劝头子,让他……”

  “让他别这么操你们,最好多放几天假让你们休养生息?”方飞才说了前头,文连星立刻便知道了后头。

  “嗯!”方飞忙不迭的点头,那速度之快让人忍不住担忧他的脖子是不是会让他给点断了。

  “其实这也不是不可以啦!只不过你得先告诉我你家头子为什么心情不佳。”

  好奇是人类的天性,尤其是文连星与生俱来的本能。

  想那东方慕辰的个性向来冷静得吓人,除了平时黑道上的事务能看见他嗜血的

  一面外,他几乎就像是个冰人似的,没有什么情绪反应。

  最重要的是,辰所拥有的是国际级的身手,有时候就连火耀日在较量时都得甘拜下风,他那股狠劲绝少有人可以抵挡。

  而他也一向不轻易出手,毕竟只要他一出手便非死即伤,当然更不要说会捉自家兄弟来练拳头,可见他此刻的心情的确是糟到了极点。

  就他所知,此时此刻火焰门在道上的声势应该是如日中天,不会有那种笨蛋会来挑衅。

  那既然不是道上的事,又究竟会有什么事可以让辰变脸呢?他很好奇。

  “可是……”方飞犹豫着,其实他也不确定自家头子为什么心情不好,唯一的可能就是那个“警告逃夫”的寻人启事,但这能说吗?

  “不说?!”文连星剑眉高耸,眼看脚跟就要旋转。“我这个人一向不做对自己没有好处的事情,所以既然你不说,那……”

  他知道这是一种卑鄙的威胁,可是谁在乎呢?反正他从来也没有说过自己是一个正人君子。

  面对星少的威胁,脑中跟着忆起这几天头子对他们那种不要命的操法,两相比较之馀,方飞的心一横,说道:“如果我猜的没错的话,头子的心情之所以不佳,应该和那则‘警告逃夫’的广告有关。”

  “警告逃夫?”文连星喃喃的重复着方飞的话。

  “就是警告席慕辰这个逃夫的那则广告啊!”方飞继续提示,然后那不可遏抑的抱怨也跟着出笼。

  “头子他不但命令我们找来所有相关的报导,甚至还要我们去查究竟是谁登的报,可是那个人神秘的很,就连狗仔队都找不到蛛丝马迹,我们又怎么有办法?你说……”

  完全无视方飞的滔滔不绝,文连星开始在记忆里思索任何有关“警告逃夫”的字样。

  啊!他好像有这么一点印象,因为他的亲亲老婆在前几天还曾经为了这则广告对他大发了场娇啧,直对着他诅咒这个没良心的男人,甚至差点殃及他这个无辜。

  可是人家找的是席慕辰,他东方慕辰干么心情不好?

  该不会是因为……

  文连星的脑中电光石火的一闪,突然间席慕辰和东方慕辰两个名字交叠。

  结了婚的席慕辰和单身的东方慕辰该不会是同一个人吧?!

  如果是真的的话,那岂不是又有好戏可瞧了?

  他正愁找不到机会日报当初辰在他和黎儿之间搅和的“大恩大德”,如今这个机会正从天上掉下来。

  呵呵呵,原本他以为以辰这样的冷性子,这辈子想要看他结婚是没指望了。

  没有想到他不是不结婚,原来是早就已经结婚了,却把新娘子给晾在一边,他还真够保密的了,这件事连他们这些兄弟都不知道。

  不过没关系,现在知道也还不迟,现在他得赶快去查查这件事的“前因”,然后才来好好的想想该怎么搅和一下“后果”。

  想着想着,文连星当下脚跟一旋,人就要往门外迈去。

  他的举动令方飞停止抱怨,望着那稍嫌轻快的背影,方飞着急的喊道:“星少,你怎么走了?你不是答应我要拯救我们于水深火热吗?”

  但他的呼喊并没有阻止文连星离去的脚步,只见他连回身都懒的挥了挥手。“你们再撑个几天吧!等我搞清楚一切,一定会来救你们的。”

  不是他不讲信用,只不过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去做,他得好好去查查,这席慕辰和东方慕辰究竟是不是同一个人,如果真是的话,那事情可就……有趣了!

  ** ** **

  白皙的纤手优雅的穿梭在那红白黄交错的花海中,那抹白皙和缤纷的花朵像是一幅引人注目的图画似的,轻易的便获得了旁人的目光。

  几枝像是信手拈来随意插放的花朵,不到数分钟的时间,原本散乱的花朵已然交织成一盆美丽的景致。

  只见站在花盆前的女人眼神专注的凝视着被她赋予了不同生命力的花朵,那副认真的神情,为她那原本已清秀无比的五官增添了无限神采。

  伸直了腰,倒退了几步,看着自己的作品,脸上浮现了淡淡的微笑,此刻的她真说得上“人比花娇”,而更让人惊艳的是她身上散发的那股清恬的气质。

  所以尽管她那个缠人的小姑席应儿已在那儿叨念了好一阵子,可她却心如止水的只管着自己的花,此刻,她只想赞一句:这一季的花开得真美!

  “嫂子,你倒是说句话啊!”本就是孩子心性,席应儿哪能耐得住这磨人的沉默,于是她忍不住的出声催促。

  “你要我说什么?”微叹了一 口气,两道墨亮的柳眉悄然的皱起。

  “说说你对这则广告的看法,我就不信这招还逼不回大哥。”席应儿显然认为那个广告是她的得意之作,眉宇之间有着略嫌嚣张的得意。

  “你不该这么做的。”放下了手中的盆饰,戚怀风的语气中没有责难,但却流露出明显的不赞同。

  她知道应儿会这么做,是为了她好,可偏偏她误会了自己的心思,才会做出这么荒谬的事情来,所以她不怪她。

  “为什么不该?你们是夫妻啊,难道你不希望他回来?”

  “不希望。”这是一个教席应儿傻眼,但却斩钉截铁的回答。“我和他算不得夫妻,所以他的回来与否,并不在我的希望之中。”

  “怎么算不得?”听到戚怀风那淡淡的话语,席应儿着急的问:“你们在法官面前证过婚、宴过客,还入过洞房,如果这样还不算是夫妻,那算什么?”

  “我和他,不过是名字凑巧被写在同一张证书上的陌生人。”戚怀风的态度既无憎,亦无怨,反而透着一股急死人的云淡风轻。

  “什么……什么叫做名字凑巧被写在同一张证书上的陌生人?!”这样的说法让席应儿忍不住的傻眼。

  “就是这样!”戚怀风点了点头,肯定自己的说法。

  “可是你们入过洞房啊?”席应儿试着否定戚怀风的说法。

  “现在的一夜情难道还少了吗?上了床不代表就一定是爱人。”对于席应儿这个小姑,戚怀风其实是喜欢得紧,所以她不介意让她知道自己的心情。

  “那你真的一点儿都不爱他?”席应儿又问,只不过这次她的语气中多了一丝的不确定。

  “不爱,既是陌生人,又怎会有爱。”戚怀风止目定的语气就像肯定太阳永远会从东边升起一般。

  “啊!”瞠目结舌犹不足以形容席应儿的惊讶,她只能愣愣的望着戚怀风,好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一直以为嫂子之所以会心甘情愿守着这个空荡荡的家,是因为深爱大哥,所以无怨无悔的任他在外飘荡。

  也之所以,她才会看不下去的跑去登报找人,企图以此逼回大哥。

  “那你为什么心甘情愿的守着这个婚姻?”语气中隐隐还含着一丝的不信,席应儿语调也带着一丝质问的意味。

  “这个婚姻能让我不受旁人的打扰,冠上席这个姓也能让我娘家那些贪婪之人找不到我的麻烦,更何况我还能优渥的过着生活,何乐而不为?”

  戚怀风淡然地反问,并且顺势端起自己刚才插好的那盆一化,心里盘算着该将它置于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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