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九九 > 镇国女神医(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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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欧阳展白震惊的睁大眼。

  “所以他想尽一切办法要活下去,不择手段。”人只有在面临死亡时才知道恐惧,对死产生抗拒。

  “那关小青青什么事?”嫁入景平侯府,她只是一名以夫为尊的内宅女子,岂有影响朝政的能力?

  “小青青是你叫的吗?那是我女儿。”哼!好白菜被猪拱了,他把屎把尿的女儿就这样没了。

  “也是我媳妇。”不服气的欧阳展白顶了一句,随即腹部便中了一拳。

  “刺耳、刺耳,我不想听,你欺负我!”司徒空空耍赖的直嚷嚷,揍人是他,控诉人的也是他。

  到底谁欺负谁啊!欧阳展白自认倒霉的揉着肚子。“你还没告诉我原因,太子为什么会找上你女儿?”

  “她学医。”

  欧阳展白眉头一皱。“医术好到能治好太子?”

  “不能。”

  “别卖关子了,你一口气说清楚。”省得他七上八下的吊着心,老想着是怎么回事。

  “青青向华无双那疯子学医。”华无双起先还不肯教呢,他便带着女儿拔光他的药草,看他收不收!

  “自己疯疯癫癫还敢说别人是疯子……”物以类聚。

  “你说什么?!”司徒空空不满的睨了他一眼。

  “没什么,继续。”他怀疑国师大人还有更大的内幕未爆,他每回一出现准没好事。

  “青青救不了,但华疯子的逆天术可以,我还没看过他想救却救不了的人。”除了他的妻子。

  “所以太子想透过你女儿找上华神医。”合理之举,师徒情分总是好讲情面,救人一命好比桌上拎橘。

  “还有。”

  欧阳展白蓦地心口一紧。“你还有多少还有,麻烦你一次讲完,我怕拖久了就一命呜呼。”

  头一次司徒空空露出怜悯神色,没有动粗,眼神复杂地轻拍他的肩膀。“五百年重生,五百年涅盘,一千年

  才遇到一次,青青是凤凰涅盘。”

  什么五百年又五百年的,欧阳展白听得一头雾水。“涅盘是什么意思?我是武夫,你别老是说这些文诌诌的话,我听不懂。”

  “涅盘指的是浴火重生,一千年才一回,说白一点,我女儿是天生皇后命。”司徒空空用力翻了个大白眼,他这么笨怎么还没笨死?

  “喔!天生皇后命,那很好呀,你女儿是将来的皇后……啊!等等,那我家儿子不就是……”欧阳展白猛地闭上嘴,有些话可不能直言啊,那可是犯了要杀头的大忌。

  “不会。”

  “不会?”什么意思?

  “我改了她的命格。”不是什么都是天注定,时也,命也,运也,巧妙善用,风生水起。

  “改了?”欧阳展白像学人说话的九官鸟,只晓得不断重复司徒空空说的话,因为他已吓出一身冷汗,再也无法思考。

  “你记得余道生吧。”司徒空空说到这人时的语气充满鄙夷,好似看到一只肥硕的虫被踩得爆汁一样恶心。

  怎么又把余道生扯进来,那不是他们阴阳门的事吗?“好心点给我一个痛快吧,我觉得你在凌迟我。”

  这点打击就不行了?真没用。“他算出青青是天命凤女,虽然已无凤格只剩凤命,可是那个命也是尊贵的,凤凰有五百年寿命,每流一滴血泪便减去一年寿,凤凰的眼泪能起死回生,而凤血在青青体内流动着。”

  惊讶得不能再惊讶的欧阳展白听得目瞪口呆,久久说不出话来,他苦笑地摸着椅把坐下,四肢已经无力。

  他知道国师有通天本领,却不晓得他连这种事也知晓,还能破天命、改命格,扭转人的一生。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司徒空空咧开嘴,说得好理所当然,“因为光我一人憋着太难受,找个人来分担我就不难受了。”

  “你……你太恶毒了……”现在换他睡不安枕,食髓无味了,太糟心了,居然这么弄他。

  司徒空空呵呵笑道:“有福同享,有难同当,当兄弟的有今日没明日,你要看开。”

  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笑容里带着一抹他无法宣诸于口的苦涩,举凡仙禽神兽下凡是要历劫的,他女儿最大的劫数便是……

  凤凰劫。

  第十五章 防不胜防(1)

  “凤凰?!”

  长在人的背上?不会是她爹的杰作吧,她爹老爱捉弄人,也许是趁她年幼时偷偷找人纹上去的,她懂事后了不知情他便没提,怕她找他算帐。

  司徒青青扭过头想看清左肩上的凤凰图腾,可是她再怎么转也看不到,背后一片洁白,连根凤翎也没有。

  “在我们合欢时,它仿佛要从你娇嫩的背飞腾而出,红色的羽毛似要沁出血来……”欧阳溯风说得信誓旦旦,当时他还用手去揉,却什么也没有,可那抹朱砂红仍凝真地滑动。

  “我曾听我爹神神叨叨地说什么凤凰的,原来真有凤凰,它就活在我背上。”可惜她瞅不着。

  “它是活的,眼睛会动。”忽地盯着他瞧,他一楞后反盯回去,不许它坏了他的好事。

  男人在兴头上是停不下来的,即便自制甚严的欧阳溯风也无法从妻子的软馥中抽身,他与倏地睁目的凤眼对个正着,仅一呼息的怔然,随即墨瞳生寒,将凤目逼得闭眼。

  他耸动着,凤羽也在扑腾,两人到达极致巅峰时,凤身跟着抽动颤抖,似在呜鸣。

  那是只活的凤凰,有生命、有灵性,如栖息般攀附着司徒青青,他能感觉到它的不满,以及小小的怨慰,它不喜欢被压在底下,有损凤后的尊严,天授神鸟一向高栖梧桐树上。

  司徒青青一听,噗哧一笑。“你把一只蟾蜍弄死了看它还能不能活,一幅纹画而已,你还当真呀!它刺得太真实了吧,你才会以为它在看你,有只鸟在身上我会感觉不到?”

  “它不是一直都在,只有我们情动时才忽隐忽现,像是不耐烦我们打扰到它,它要我们动作小一些。”但这种事根本慢不下来,看着那双越见明显的圆眼,他体内的火就越沸腾,他不想停,只想将两人投入这场欲火中,与火同化。

  她取笑着捏了下他结实的胳膊肉。“那你是不是以后都不碰我了,有只凤凰在,做什么事都不方便。”

  欧阳溯风扑向妻子。“我捂住它的眼睛。”

  “咯咯……白日宣淫,不合体统。”司徒青青咯咯笑着闪躲,刚承欢的身子还隐隐作疼。

  他笑点她鼻头,重重一吻。“你就是不讲规矩的,还说什么规矩,我就是要吃你,把你这妖精吃得尸骨无存。”

  “不要呀!我怕,大坏人走开,我不好吃,味道不好……”她假意求饶,云白雪足抵在丈夫胸前。

  “呵!不会有人来救你的,你就乖乖受死吧,爷儿就爱闻你身上这股味儿。”牡丹香。

  欧阳溯风有十五日的婚假,他哪儿也不去,准备耗在新房里,与小妻子缱绻缠绵,抵死交缠,效法君主不早朝的商纣王,整日沉溺在床笫间。

  豆苗、豆香等丫鬟早早就被知会过了,未经通传不可闯入屋内,一听见里面动静马上识相的走远一些,她们主子怕羞,先烧好热水备用,新婚夫妻最需要的是独处,他们对床的贪恋更胜于以往。

  就连景平侯夫人也让人来传过话了,许他们不用去请安,赶紧给她生个白胖孙子就好,她等抱孙子已经等了好久。

  倒是老太君比较反常,居然没来人喊新妇到慈安堂伺候,安静得教人不安,她不是安分的主儿,没事都能找出事,何况此时是最好下手的时候,以教新妇规矩好折磨人。

  大概是司徒空空还在侯府不走的缘故,老太君有心也不敢轻举妄动,儿子的骤逝让她心有余悸,所以她看到司徒空空有如老鼠遇到猫,只能四肢僵硬的装死。

  “不行,我还疼着,不许碰。”身子还虚软着的司徒青青捉住抚向腰身的大手,声音柔媚得足以滴出水来。

  “我瞧瞧,看伤着了没,是我不好,力道重了些。”

  “别看,我脸红了……”

  司徒青青难为情的想阖上腿,却被欧阳溯风的手给挡了下来,本来不脸红也双颊飞霞了。

  他不禁有些愧疚和心疼,可更多的是想把自己埋进去她身子里,感受那湿润的暖意。

  “你不是配了药,拿来我替你揉一揉……”

  “不用了!”什么揉一揉,揉到后来一定不知揉到哪里去了,这几日闹腾得还不够吗?

  对于男女欢爱这件事,司徒青青是又爱又恨,难以形容的滋味,他老是欲罢不能,体力跟不上的她就像离水的鱼儿,只能张着嘴大口的喘息,喊哑的喉咙都发不出声音了。

  欧阳溯风轻笑着咬住她的玉耳。“抹了药就要揉开,不然好得慢,为夫的疼惜娘子,舍不得你受一点苦。”

  “啊!住……住手,我的好哥哥,溯风哥哥,咱们好好聊聊嘛!我们都成夫妻了,我对你还不是很了解,说说你自己吧!”感觉到他的充实,她顿时酥麻的软了身子,无力地娇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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